在一个“几近无话可说”的时代,我们还能说什么?
——How so 和So what
已经有不少人表示出欲说还休的无奈,连yc这样从来不缺乏激情的侠客也表示“几乎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” 。想一想也正常,人在愤激当中是无法长期生存的;欲说还休实在是我们身体机能的一种保护性反应。麻木虽说不是应当提倡的美德,但是,我们实际上离不开它:我 们无论如何得活着。
我 们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世界潜在的利益相关者,它的变化都会或直接或间接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我或者我们亲人的命运。我们之所以对发生的事件认真地 展开分析和批评,仅仅是因为一个愿望:希望它变好。但是,这个世界似乎不为所动,她依然故我、不顾一切地向前滚动,碾碎了一切善意的规劝。来自现实的重 击,让很多人欲说还休,空留一声叹息。有人选择了调侃和反讽,但是,那调笑后面是清晰可见的无奈;如同在寒冷的冬夜,透过玻璃窗瞥见室内夜宴的食客,你再 怎么轻松幽默,还是不能跟里面酒足饭饱的开怀大笑相比,你的辘辘饥肠会泄露出你内心的悲凉。
的确是一览无余、一望到底的乏味,甚至没有留下一丝悬念,可以让人聊以寻求精神上的自慰。
但是,一个完整的世界应当是具有它的时间维度的,它存在于一个时间的隧道里,向未来延伸;我们看到的现实仅仅是历史进程的一个断面,而不是全部。即令就是真的把眼前看死了,灰了心,为什么不问一问:1)How so? 这一切是怎么 发生的?从纵向和宏观来看,眼前到底在发生着什么?这些纷纷扰扰的人和事正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历史进程当中?那些发生了的事件,掉到历史的隧道里远去,但 是它们并没有彻底消失,它们会溅起回声,那回声穿过时间长长的隧道如同光束一样投影在现实的屏幕上;这样看来,现实不是别的,它是历史的镜像。再一次地端 详一下现在,一定会发现她有自己的历史纵深。比如,从“饿死也不准逃荒”(60年大饥荒)到“你不给我一个说法,我就给你一个说法”,这个社会发生了谁也无法否认的变化,那么,这期间(50年)到底发生了什么?如果说权力的威慑力显著地衰落了,那么它是怎么衰落的?如果引致它衰落的条件还一直存在的话,这个趋势还会继续吗?会有什么样的后果? 2)So what? 然后会怎样?好也罢,坏也罢,总会有个结果吧?遥远的未来我们看不准,但是,近切一点的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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